“我尽量早点回来!好不好?”沈安言安抚着傅沉瑾的情绪。

“真想你不要去!”傅沉瑾撒娇着用下巴蹭着沈安言的头发。

沈安言刚想开口说不行,傅沉瑾再次开口道:“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去做你想要的事!”

沈安言转过身一脸的问号看着傅沉瑾,只听他接着说:“我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会想你的,你记得加油哦!”

早上临出门前,沈安言和小包子交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不会在家,如果有重要的事要找傅沉瑾。

“妈妈,你加油啊!”小包子做了一个加油的萌萌表情,沈安言看了心都化了。

“好的!我会的!”她温柔的摸了摸小包子的头。

“干妈,我会照顾好小北的!”飞宇在沈安言还没有说话时,就主动安排了自己要做的事。

“好的!有你在我放心很多!”沈安言给了飞宇一个赞赏的目光。

送走了两个孩子,秦书玉带着行李也到了。

“玉姐,这几天博涵就交给了!”

“好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看好这个家的!”秦书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着保票。

“行!”沈安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道:“我也到时间出发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祝你马到功成!”秦书玉对着沈安言挥手告别。

沈安言着日常通勤套装,穿了一双平底鞋,发尾做了一个微卷扎在了左侧,显得她温婉典雅。

当她到了阳光精神病院时,院长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不好意思,我这是来得晚了些!”

“没有!离约定的时间还尚早,是我早到了!”院长听说沈安言要来,兴奋得一夜没睡。

在A市心理学界,安言医生的名字还很响亮的,这种人物能来他的医院,怎么也是个广告的切入点。

如果她再治好一个人,那以后……,当然他不只是对沈安言如此,对李雪这是这样。

李雪好歹在国外的名声几乎与沈安言平起平坐,不会上下。

当院长带着沈安言进入到院内时,已经看到李雪坐在了出诊位上。

裁判上前讲话:“病患都已被确诊和筛选过了,都是些中度患者,患病的类型也是一致了。”

“你们有五分钟的观察时间,然后各自在题板上写下患者编号,如果选中同一个人,请两位重新选择,只有三次机会!”

现在就看谁的眼力不好挑中隐藏的患者,有些患精神疾病的患者是还有隐藏类的精神问题。

经过上次沈安言发现李雪很爱学人,这次沈安言打算戏耍她一翻。

到了挑人环节,沈安言特意对一个看着很正常但有隐藏其它精神病的患者特别感兴趣,假装对另一个看着也算正常,但不是很好治的人也表现得自己很中意的样子。

其实她正真要选的人,她没有露也半分表情。

经过上次学沈安言失败后,李雪认真谨慎了很多,但她似乎也发现了那个很好治的人,她也在想自己要不要和沈安言抢这个人。

第一轮,果然李雪还是选了沈安言看中的那个人,她不知道的是沈安言只有丢下了一个诱饵而已。

第一轮被选中的人出局,第二轮沈安言没有选自己看中的那个人,李雪以这沈安言会选,她不能让她选中好治的人,所以她要和沈安言抢。

结果是沈安言选了一个看过去非常难治的人,病历上写着她有十年的反复发作病史。

相比李雪选中的这个去年刚发病的不久的人,实在是差距甚大。

见自己成功抢到一个好治的人,李雪得意的笑着看了一眼沈安言。

没想到沈安言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让李雪觉得肯定有问题。

她马上查病历,再对病人做初步判断,却发现这个病人就是自己所推测的那个样子,是属于好治的那个类型的。

但沈安言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又代表什么呢?她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现在就是各自对自己的患者进行为期五天的治疗,然后再由专业的评委做出评估判断。

“这是不是意味着五天后我们就可以各自回家了?”

“当然不是!如果是平局就还需要再进行一次治疗!”裁判回答道。

“你这么想回家,就不应该来参和!”李雪做为孤家寡人自然不会放过怼沈安言的机会。

“我相信5天后我能回家,至于你觉得自己不能回家,不知道是小看了自己还是高看了我?”明明每次都说不过自己还要来惹,沈安言没好气的回怼道。

“请你们各自带走自己的患者回自己的诊疗室去!”裁判赶着下班,五天后再来。

沈安言选的是一名女性患者,她认为这算是个优势。

患者名叫亿玲,是个富家小姐,但是她的性取向有问题,父母觉得她是精神问题送她去做治疗,原本只是有性取向问题的她反而被治抑郁了。

反反复复十年,让她从花季少女变成了一朵枯萎的黄脸婆,不到40岁的年纪,却有着满脸沧桑,仿佛是经过了无数的岁月洗礼。

她离开安眠药就不能睡整晚的觉,长期服用安眠药对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影响。

她经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常常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看人的眼神也是呆滞的。

沈安言带她到诊疗室后,一直观察着她,没有和她做过多的交流,她点上了自己制作的安神香,放上了舒缓的音乐。

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就自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沈安言见了便开始模仿她,她见了觉得沈安言和自己是同类人,便主动和沈安言说起话来。

“你是谁啊?”

“我叫安言。你是谁?”

“我是谁?”亿玲很久没有想这个问题了,也很处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了。

“你是我的患者!”沈安言见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便替她回答道。

亿玲看着沈安言,没有再说话,只是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一直走来走去。

“你为什么要走来走去!”沈安言跟在她身后追问道。

“因为她说走着走着就相遇了!”亿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也扬起了微笑。

“她是谁?”

“她是谁?……”亿玲也许是想到了一段痛苦的记忆出不来,她的嘴里一只念着,不再理沈安言的任何言语。

沈安言对场外的护士说:“我想见一下病人家属,能不能帮忙通知一下?”

“好的!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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