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书斋 > 科幻小说 > 我死后他们都疯魔了 > 第73章 喜欢吗? ·
林霄离开后, 剑华宗愁云惨淡。

曾经和他们来往的各大宗门皆绕路而行,就连关系要好的符修宗都避而不见。

华温婉万念俱灰,她化悲愤为力量, 重拾自我,替她的父亲去参加七宗大会。

那天的玄天峰罕见无雪, 佛光普照。

华温婉一身素缟, 坐在她父亲生前的位置上,望向众人,声音悲怆, “我父亲死得不明不白,为何上七宗不闻不问?”

殿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

符修宗生怕得罪青诀,埋头当缩头乌龟。

天刀宗保持中立,不参与世事。

余下的太原宗,万经宗, 都是青诀的支持者,自然不会对她的话有所反应。

而雷冥宗因为犯下大罪,已被出名,新晋的是落败的御毒宗。他对华天景生前的落井下石怀恨在心,对华温婉的态度自然不会很好, 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华温婉咬紧牙关, 看向魏管事,“察管会也不管这件事吗?”

魏管事垂眸, 冷静道:“察管会还在调查真相, 请华姑娘稍安勿躁。”

“好啊,你们都帮着青诀……”她起身, 用怨恨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到符修宗的符久脸上, “符宗主,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便是你,现在他落了难,你就这么躲着,不帮他伸冤吗?”

符久见状,脸色都变了,“华姑娘话可不要乱说,我和华宗主只是萍水之交,并无其他来往。”

华温婉彻底绝望,她一双眼睛哭得红肿,美眸落泪让人心碎,“我一直以为上七宗公平公正,现在看来,你们都被人捂住了嘴,不敢追寻真相,那我将此事告百宗,让他们都来评评理!”

殿外百宗传来窃窃私语声,有些人亦在为华天景打抱不平。

见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了,青诀淡定道:“华大姑娘也别觉得委屈,你父亲落得这样的下场纯属自作自受。”她将手边的血书扔到桌上,上面的字字都直戳人心。

华温婉不道这是什么,拿起来越看越心惊,“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父亲怎么可能这样做!”

血书记载了华天景如何利用移形换位改变抽签顺序,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事情败露之后,又是如何追杀情之人,将人逼死……

那人在临死前,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自己的挚友保管,霖岚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人证和物证。

几大宗门看完,全都变了脸色。

那上面牵扯甚广,甚至连符修宗和御毒宗也都牵扯了进去。

御毒宗脸色瞬间死寂,他还以为重回上七宗是他的翻身机会,结果只是昙花一现。

符久害怕地跪地,请求青诀放过他,“首宗大人!是华天景,是华天景逼我的!他一手遮天,他逼迫我们!我人轻言微,我不敢不从啊大人……”

青诀淡淡道:“人总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前世她已经付出代价,今世轮到他们了。

她起身不再看跪地的符久,将证据全部移交给察管会,“魏管事,希望察管会查明所有真相后,将这些涉事的宗门严查,给那些被埋没剥削的百宗一个交代。”

殿外百宗听闻此言,全都精神一振。

这才是他们想要的公平公正啊!

他们大喊着:“首宗英明!”

积累在心中良久的怨气终于得到宣泄,他们都大声诉说着曾经遇到的不公,甚至有人激动之下痛骂剑华宗。

而上位第一天就被上七宗除名的华温婉,面色比她身上的素缟还要惨白,看着那些呼喊着“剑华宗去死”的无数个宗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父亲生前剑华宗还受着万人敬仰,怎么短短月余一切就都变了呢?

魏管事带人将她关入大牢,等待审问。

剑华宗弟子人人自危,能跑的都跑了,剩下一些死忠和老弱病残,围在华夫人床前愁云惨淡。

可这还不算完,魏管事亲自带人将剑华宗众人带回审问。

就连华夫人也没逃过一劫,被软禁在房中,等候审问。

华夫人望着封死的窗户万念俱灰,明明一个月前,她的夫君还告诉她剑华宗马上就要重回第一宗门,她才高兴了几个时辰,局势瞬息万变……她在悲痛中无望地吞毒自尽。

青雀宗艳阳高照,扫去阴霾。

伤好的青诀还有闲工夫跟青黛踢蹴鞠玩,青黛是个莽子,一言不合就把球踢到天上去,连着踢丢了两个球,青诀有些心梗,疲惫道:“算了,我不玩了。”

青黛还傻乎乎地跑过去问她:“宗主,这么好玩为什么不玩了?”

青诀看着她一脸兴奋,慎重其事道:“青黛,你跟小公子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为什么?宗主不想看到我了吗?”

“哪有,”她揽着她的肩膀,告诉她:“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想,你嫁过去就可以不用每天这么累,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小公子每天变着法的逗你开心,多好啊?”

青黛一想也是,顿时开心道:“我现在就去跟他说!”

哄走了青黛,青诀就高兴了,“哎,等青黛一走,这宗里就彻底没有气我的人了。”

抱着账本的霖岚,无奈地看着她,“宗主,你能看看我放你桌上的册子吗?”

“什么册子?有册子吗?”

“昨天就放过去了,你到现在都没翻开看一眼。”

“哦,昨天的。那我明天看也来得及。”她说着就跑开,“咦,子彦回来了?”她又开开心心地跑去找邹子彦,一点首宗的模样都没有。

绚丽的阳光下,她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霖岚,你顺便帮我把账本也看了。”

她笑得开心,一身青衣摇晃,和当年不谙世事的青诀重叠在一起,击中他心。

霖岚看得走神,回过神来笑了笑。

或许他本来想要的就只是如此,替她免去一世烦忧,如此就足够了。

只是仍旧有些后悔,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主事,”李向跑得满头大汗,“宗主呢?上个月的账本,她到现在都还没看。”

霖岚淡淡笑着,“给我吧。”

“麻烦主事了,”李向把账本给他,累得喘气,“宗内弟子越来越多,鱼龙混杂,宗内的设施又迟迟跟不上,打架闹事也都是常事,我苦恼已久,不道主事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

“不要事事都亲力亲为,该交给下面,都给他们去做。”

李向有些为难,“可是我又怕他们做不好,辜负宗主所托。”

霖岚笑道:“只要奖赏到位,没有什么做不好。人心就是如此,只有利益相关才会拼劲全力去做,否则便会事不关己,袖手旁观。”

李向从一半解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谢谢主事,我现在就去安排。”

初春的青雀宗,处处透着勃勃生机。

青诀挑起帘子往外看,她要嫁出去的青黛非但没走,还把小公子给带到这边来了。

“你说,柳榆不会要入赘青雀宗吧?”

邹子彦坐在她的毯子上看书,起身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青黛正在跟柳榆分享着果子,你一个我一个,晃荡着双腿,看起来好不开心。

“入赘不好吗?”

“不好,我想把她嫁出去,她在青雀宗没干别的,就道气我。”

“你不怕她嫁去盛柳宗受欺负吗?”

青诀惊讶道:“什么?你居然担心青黛会受欺负?她不去欺负柳家人都算好的了。”

邹子彦闷笑,他自然而然地从身后揽着她,把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别说她了,说说你吧。你上次说要来我魔宫住几天,我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你什么时候来?”

青诀的心思放在外面,压根没听到他说什么,她伸长着脖子往外看:“不过要入赘也不是不可以,我看那柳榆对青峰山喜欢得很,怕是巴不得入赘进来……”

邹子彦愤恨咬了咬她的耳坠,她吃痛回头,耳坠打在自己脸上,“你咬我做什么?”

“我刚才说了什么你听见没?”

她努力回想:“你问我晚饭吃什么?”

耳坠又被咬了一口,邹子彦眼神透着不满,声音委屈:“我问你什么来魔宫住?”

青诀震惊,“我说过要来魔宫住吗?”

原来她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邹子彦装不下去了,他沉下眼神,撩开她的长发,怼着脖子就是狠狠一口。

她轻呼“疼”,邹子彦揽着她的腰将她抱上窗台,从他的高度正好将她圈在怀里。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将她的声音都吃进肚子里,他食髓味,又无所顾忌,轻轻解开她的衣衫。

青诀终于道怕了,小声求饶:“别,我去魔宫,我去……”

现在道错了?那也晚了。

他不满地亲吻着她的嘴唇,神色幽深,“下次能专心听我说话吗?”

青诀微微喘息着,“听,都听。”

她难耐地想从窗台上下来,细白的腿怎么也触碰不到地上,反而惹了祸。

邹子彦顺势托住她的身体,正好将她抱在怀中,他眷念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手自然而然地按压着她的腰肢,用脚趾想都道他想做什么。

她趴在他肩头青丝散落,白皙的面颊瞬间浮上几抹微红,惊呼着:“子彦,别在这里。”

他亲吻着她的嘴唇,吻得她迷迷糊糊,“什么时候?”

青诀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勾住了她的舌头,声音微哑:“今天?还是明天?”

她瞬间脸一红,选了:“明天。”

“好。”他立马抱着她进寝殿,门一关,将青诀吓坏了,“你干什么?不是明天吗?”

邹子彦不满道:“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去魔宫,不是问这个。”他低头亲她的唇,一路来到床边,将她压进柔软的被窝里,不满地摩挲着她的下巴,“这个当然是现在了,还用问吗?”

身上的衣衫两三下就不见了。

青诀吓得脚趾都攥紧了,她赶紧扯了被子挡住自己,“别闹了,等会李向要找我看账本。”

“等会儿再说……”他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襟,覆住她的嘴唇,气氛越来越滚烫,就在帘子即将落下之时,外面传来了李向不识相的声音:“宗主?您在吗?我拿账本来了。”

青诀吓得瞬间坐起来,邹子彦又将她按下去,他扯了被子将她裹住,三两步跑到青雀殿,凝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跟李向说:“宗主生病了,你把账本放下赶紧走。”

李向关心道:“宗主没事吧?”

邹子彦心里憋着火,“没事,你赶紧走。”

李向被他眼神吓得战栗,赶紧放下账本离开。

邹子彦回到寝殿,将门反反复复锁上。

他爬到床上,又抱着青诀亲个没完,他扯开腰带,身上的衣服刚脱了一半。

门外又传来了李向的声音:“宗主,我找了个医官过来,要不让他帮你看看?”

邹子彦抬起暗沉的双眼,脸色跟要吃人似的,朝着门外吼了一声:“滚!”

李向吓得哆嗦,赶紧带着医官滚了。

在路上医官欲言又止,“李执事,有一件事老朽不当讲不当讲?”

他虚心道:“先生请讲。”

“有时候能力很重要,察言观色也很重要。”他语重心长地拍着李向的肩膀,见他还在发愣,无奈地叹了几口气,“李执事,你以后慢慢就会懂了。”

房间里,看着恼羞成怒使劲扒拉衣服的邹子彦,青诀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那个时候她还不道嘲笑的代价,后来邹子彦用一整天的时间,让她道了什么叫“我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貔貅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邹子彦还抱着她反反复复地亲,将她揽在怀中,和她说话。

他说:“青诀,以后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专心点?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说什么你都不放在心上,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青黛重要吗?”

他说着便有些委屈,将她揽在怀中,“我在魔宫很寂寞的,每天都想来见你,但是又不敢天天来,每次来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他说了半天没有反应,将她转过来才发现她睡着了。她还在熟睡,但是会下意识地伸手揽着他,靠在他怀里。

就是这样一个小举动让邹子彦心里的委屈得到安抚,她嘴上说不在意,可总会习惯性地倾向他。

他在她熟睡的脸上亲了一下,越看越喜欢,“青诀,跟我回魔宫住几天好不好?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青诀觉得很痒,抬手打在他脸上,“子彦,别闹。”

他抓住她柔软的手,握在手里。

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不管心里有多少委屈和不满,总会在抱住她的瞬间烟消云散。

青诀醒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眼前满天星河,萤火飘舞。

邹子彦从身后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脚下是连绵的繁花,开在枯萎的藤萝之间。

“这是哪?”

“这是鬼海。”他带着她往下看,那脚下的萤火更多,从黑水中慢慢悠悠地飘上来,“这些萤火是死去的怨灵留在世间最后的念想,很快就会熄灭。”

他伸手抓住一缕,摊在掌中,“从萤火中能看到它们最后的一瞬。”

青诀在那抹萤火中,看到一滴眼泪。

爱而不能,求而不得,郁郁而终。

青诀想到了自己的母上,她是否也是因为生父的离去,积怨生病,最终走火入魔而死?

她抱住邹子彦的手臂,不想自己将来也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们都要好好的,不要像我母上他们一样,喜欢却不能在一起。”

他将她又揽紧了几分,想到青溦可能害死过她的母上,眼神微微暗沉下来,“青雀宗的三位长老对你不敬,等过段时间,我帮你杀了他们好不好?”

青诀吓了一跳,“他们也罪不至死吧?不过我确实有废除长老的打算,但是又担心一些别的东西,这件事容我好好考虑一下……”

他点头“嗯”了一声,想过段时间找到证据了,再告诉她这些事。

周围的一切随心境而变化,脚下的枯藤血花察觉到邹子彦心情还不错,蔓延着盘旋在他们,开出一朵朵鲜艳欲滴的红色花朵。

青诀摘下一朵,戴在指尖,很快就枯萎散落,“这里的花和青雀宗都不一样。”

“魔宫阴暗湿冷,很多花都无法生长,唯有血藤不需要阳光。”他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就像这血藤一样见不得阳光,“青诀,等你想做的事做完之后,我们去人间生活好不好?”

“为什么要去人间?”青诀反问他,“魔界不好吗?”

他怔了一瞬,“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其实不管去哪都好,重要的是每天都要开开心心。”她回头朝着他笑了笑,捏着他的脸,扯出一个笑脸,“你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你看你以前笑起来多可爱。”

他抓住她的手,不满道:“你总说我小时候更可爱,那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因为你生气的时候更可爱啊。”

他恨得心里痒痒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身上。她的身体很轻,整个人压上来都轻飘飘的,纤细的腰肢在他手中,让他生出一种恨不得将她揉碎的冲动,

邹子彦一边克制着自己,一边亲吻她的嘴唇,将她压进柔软的花瓣之中。

离开青雀宗的青诀不再矜持,她伸腿勾着他的腰身,甚至等不及他脱衣服,一双小手慌忙地帮他解开衣带。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灼热,邹子彦眼底的光已经沉得不能再沉。

他像小兽一样扑过去,将她拆吃入腹。

那天的青诀很热情,他也有些失控,每次告诉自己要温柔的时候,总是被她的热情灼烧掉理智,忍不住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青紫。

魔界的月色很暗淡,淡的只余下浅浅轮廓。邹子彦从身后魇足地拥着她,一袭衣袍盖在身上,两人席地相拥。

她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镀上一层清冷,他轻轻吻着,问她:“喜欢这里吗?”

青诀玩笑道:“喜欢是喜欢,就是有些腰酸背疼。”她说着眼皮疲惫地打架。

邹子彦听完发笑,抵着她肩头告诉她:“魔界还有好多这样的地方,每个地方都带你去一次可好?”

青诀连忙扯着衣衫遮脸,拼命摇头。

他也跟着钻进去,在衣袍下吻住她,缠着问:“好不好嘛?师父……”

……

新进的内门弟子,勤奋到让所有人都害怕,每天仅睡两个时辰,就连吃饭也是一边端着碗,一边练习。

青黛蹭偷偷去看过几眼,看完大为震惊,跑去跟青诀说:“宗主,林霄太恐怖,才来几天就学会了第一重,你快去看看啊……”

青诀觉得她大惊小怪的,淡定处理事务,“他本身修为都在,进步快些也正常。”

没过几天,青黛又来了,震惊道:“宗主你快去看看啊,林霄又学会第二重了!”

青诀怔了怔,但还是觉得属于正常,“前两重本来就简单,他学得快点无可厚非。”

没想到过了不但一个月,青黛又来了,她脸上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宗主你快看看啊,林霄又学会第三重了!”

青诀这下坐不住了,她跑去训练场偷偷看了几眼。

林霄已经掌控第三重:灵语。

正和手上停留的灵雀交流,灵雀扑腾着翅膀,唤来自己其他的同伴,围着他的手来回扑腾。

那场面让青诀大为震惊。

这得练多少次才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后来她把这事告诉邹子彦,他还不信,跟着她又去偷偷看了一眼。

林霄已经开始修炼第四重:问心。

受伤的灵兽在他面前奄奄一息,他探心境,很快就看到它受伤的原因,加以自疗。

邹子彦不禁发出疑问:“我们当年修炼的时候有这么快吗?”

青诀咋舌,“不道,我只道他这样修炼下去早晚要出事。”

《唤灵诀》讲究心神合一,和剑道有本质的不同。剑道可以通过努力来成就自我,可是唤灵却需要浑然天成。

不是说林霄的勤奋不对,而是他根基立得不稳,越往后瓶颈期会越难。

当年母上带领他们修炼的时候,一直告诫他们切勿急躁,前期打好基础,后期的修炼速度才会更快。

青诀捉摸着,“要不我将他收入门下,亲自教导他吧?”

邹子彦吃味,“不行,我不想别人叫你师父。”

青诀瞪他两眼,“自己不叫就算了,还不准别人叫?”

他委屈地揽着她腰肢,撒娇:“师父,不要收其他徒弟,就我一个人叫你师父好不好?你要是收了别人做徒弟,我真的要委屈死了……”

青诀却笑得不行。

为什么欺负他会这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整理了细纲,好像月底就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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