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婆婆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那个板哥儿会瞧上自己那个外甥女儿。

她虽然不知道板哥儿是怎么搭上这位相爷的,但是瞧着他应该在为他办事。要知道无论在相府谋上什么差事以后定然钱途无量。

沈婆婆自然是愿意的,因为外甥女如果嫁给板哥儿后还有自己的女儿照应着,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尤其这婚事还是由女婿提出来的,她觉得倒是有做一下红媒的必要。

“板哥儿那孩子倒也实在,只是,他们家里的情况我们也不是太熟悉。”不熟悉这个媒要怎么去做啊,所以沈婆婆觉得自己还是要问一问的。

宗瀚道:“他自小无父无母,不过他即帮过夫人而且已经愿意留在我的身边,那这婚事我这个雇主自然要帮他做主的。”

有这个女婿帮忙那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沈婆婆就笑道:“那我明儿去帮他问问。”

沈暮暮也觉得这件事好神奇,但是宗瀚讲过板哥儿在京城中可是有宅子的人,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嫁过去总不愁吃住吧!所以这婚事他是同意的,单看钱家那边的人怎么想。

宗瀚却是个话迟的,他觉得将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可以了。但是沈婆婆却看了一眼沈暮暮,觉得自己做个媒至少要更细致些啊。

但是女婿不说了,他沉静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独留下她们娘俩儿大眼瞪小眼。

沈婆婆小声道:“要不,你帮我细问问?女婿他好像,不太爱讲话。”

“是啊,他就那样。”沈暮暮说完道:“晚上,我帮着问问。”吹吹枕边风儿吧,他那个时候最好讲话了,问什么说什么,心思全在她的身体上,完全没有什么控制力。

怪不得古往今来有许多男人会折在床上,原来全是因为他们真的对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

沈婆婆点了点头,然后沈暮暮就等到了晚上很彪悍的将宗瀚拉上了床。宗瀚有些不知所措,他总觉得这事儿吧都是男人主动,为什么今天反过来了?难道是上次做得舒服了所以积极上了?可是,他还顾念着儿子不敢做得太过啊,否则万一给伤了他们怎么办?

然,小妻子太热情,不但给他拉上床还帮他脱衣服,在床上帮他散发,然后将人按在了枕头上,跪坐在那里——锤起了他的腿。

宗瀚觉得,她真的是锤错地方了,他不舒服的明明在腿上面,可是她却只是单纯的在锤腿。

小手柔软,碰到他的身上就惹起了一片炙热的反应。

“夫人,你这是……”想做什么,勾引他吗?但又不像,她的衣服穿的好好的。

“帮你锤腿啊,按摩啊,舒服不?”

“舒服……”根本就是折磨,难道她没看到吗,那里明明那么明显。

沈暮暮哪会看不到,她只管目光锁定到宗瀚的脸上不动不摇,吞了下口水道:“那个板哥儿我和我娘都不太了解,所以你说来听听!”

“他……的事情我也不是太过清楚,但是……可以帮你寻问,明日你起来都告诉你可好?”别再按摩了,真的太折腾人。

“那当然可以了。”沈暮暮终于可以收手了,眼前的力量太强大,她有点撑不住了。刚一松手人就被宗瀚抱住,他脸色发黑道:“你这个磨人的……”

“千万别说小妖精,我承受不了。”

“……帮我。”

他没说小妖精,可是帮我两个字却讲的实实在在的,沈暮暮没有办法只好帮他。事后累得只问出一句话:“你这样每天都来,会不会腰酸啊?”

“怎么会?夫人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了,我要睡觉,秒睡。”

“何为秒睡?”

问完这句,发现对方已经呼呼的睡着了。

他万分的郁闷,似乎明白了这秒睡的意思。没有办法他只能抱着她睡了,其实这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睡的很香甜,从来就没有睡得这么沉过。

所以这一段时间虽然多了许多以前没有的活动,浪费?了一点点的精力,但是因为睡眠很好所以完全没有觉得不对,甚至感觉身体精力非常的充沛。

沈暮暮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真的得来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板哥儿的一切事情。她觉得,一定是板哥儿自己写的,于是比较无语的看下去。

上面写的很清楚,板哥儿原本姓吴,名字叫骠骑。这个名字大概是宗瀚所取,而他本人大概以前没有名字。年纪是二十岁,没有田地,只有一套宅子。每月的月俸为十两银子,工作不是特别危险还有假期。没有家人,主屋有两位老仆伺候。如今手中存有几百两银子,算得上是有房有车的有正式工作的金龟婿了。

沈暮暮将事情与沈婆婆一说,她也觉得不错,于是去钱家去提亲了。

钱家都怔住了,没想到竟然沈婆婆会做为媒人上门。板哥儿他们也都记得的,觉得相当不错的一个人。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无父无母。

虽说无父无母只怕有点难,但是沈婆婆讲他现在每个月有十两银子的月俸,要知道那可是抵得上一户农家一年的花用了。

“我家闺女还要守半年的孝呢!”

“可以先将婚事订下来,半年后再成亲也是不迟的。”

“这倒也不错。”

他们在这里商量不提,单讲沈暮暮与宅在家里几乎一步不打算出去的宗瀚在一起腻歪。腻歪过了就开始去整治那个医馆,现在已经关门重新装修了。当然还要雇佣大夫,沈暮暮打算招人。于是找了一个病症很难在脉相中摸出来的病人坐在那里,然后让前来招聘的大夫挨个摸脉后开药,觉得哪个好用哪个。

因为她打算在这里也分成内科外科之类,所以这外伤大夫就得由宗瀚找人寻来了。

其实沈暮暮这次开医馆也不是非常想去救人了,自己现在有了孩子有了丈夫,突然间想懒一懒暂时不回去了。好吧,她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的让人有种想将回去的念头忍下来的想法。

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她从医馆回来后宗瀚就对他指点起怎么处理家事来。然后沈暮暮一点一点的知道了原来管一个家是多么不容易,先要学会看账本,虽然不用她记但是却要学会看。每月的进项,每月的支出这些都要对得上。然后就是下人们的安排,至于主子们的安排她不需要学习了,因为宗瀚告诉她即使在京城的宅子中也没有什么主子。

沈暮暮听后逗他道:“真的没有?那外面有没有养着什么人?”

“倒是养着几个宅子的人,但不是什么女主子。你也不必问他们是谁,但是每个月的进项到时候都需要好好安排着,别亏了他们。”

“哦,不是小妾会是什么人呢?”

“有用的人。”

本以为她会追问,宗瀚都想好了,只要她追的急了自己就交待了。可是没想她竟然没有追问,也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万一,真的是女人怎么办?

虽然她相信自己感觉到很开心,但是万一不是相信只是不在意呢?宗瀚一直觉得自己小心谨慎的性子很好,不因为这样他也活不到现在。可是眼下却觉得这样多想自己只怕在她面前永远也做不到淡然以对。

再过四五天自己就要离开了,这次是将所有事情都扔在一边跑回来的,留这么长时间也是个意外,相信现在那些人只怕趁着他不在又起什么妖蛾子了。

可是走了也担忧,尤其是那个赵元零,他还在这里查着敌国奸细的事情,万一他再缠上来那沈暮暮岂不是有危险?或者,早点安排她回到沈婆婆原来住的地方?之前不同意她回去那么早,毕竟要为其怀有身孕的事做隐瞒。但是现在看来不回去似乎也不妥,因为赵元零竟然没有离开。这些也是他这两天才得到的消息,所以自然而然的担忧起来。

他一边教着沈暮暮学习如何管家一边想着要怎么办,很快就让他想到了办法。

沈婆婆回来后讲她已经与钱家讲好了,对方同意这门婚事,但只能先将婚事订下来,因为钱春儿还没有过孝期。宗瀚替着板哥儿答应下来,然后他应该会另派一名媒婆前去。

沈婆婆担心家里,所以第二天就准备要回去了。

宗瀚派了人去送她,同时也与沈暮暮商量在镇上买一间宅子让她回去与沈婆婆一同住着,自己等一等就来接她。可是沈暮暮却道:“我还是住娘的家里吧,买宅子做什么。以后要是接我进京就将娘一起接走,这样不是更好吗?”

“只是,怕你受苦。”那间农屋又破又旧,虽说自己以前也在那里住过,但是沈暮暮的身体不似以前,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要怎么办?

沈暮暮笑道:“我都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了也没有什么事,而且我总要回去告诉赵治我订过亲……”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养胎,这件事我与他讲就可以。”宗瀚如同后背被刺了一下,竟然马上开口,心中想的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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