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属下私藏的好酒,天这么冷,大家喝一杯怎么样?”一红袍的侍卫上前来,提着酒壶,对顿卡提议道。

秦雨露与顿卡互相对视一眼,顿卡对着那红袍侍卫说:“好啊,给大家都满上。”

那红袍侍卫转了一圈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到秦雨露时,她虽笑着接过了杯子,一脸没什么异样,但等那红袍侍卫挪开步子,她随即闻了闻杯中的酒,果然是添了一些迷药的。

顿卡看向秦雨露,秦雨露朝着她点点头,他的心里一咯噔,但是立刻举起了杯子,“来,大家都喝一杯,接着酒暖暖身子。”

秦雨露早就将杯中的酒偷偷撒了,空杯子佯装在嘴边猛地一灌,还配合着咳嗽了两声,如玉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姐姐,你这么下去也成不了酒鬼啊,喝这么点就……”

如玉的话没有说完,眼前就一片迷糊,秦雨露这道这迷药加在酒里这效用更快些,此时她也顺势,跟着如玉一起倒在了地上。

秦雨露只听耳边有人咋呼了一声,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个倒地的声音,直到她心里默数着一个个都倒下来,此时有人走动的声音,秦雨露听这声音不是朝如玉和她这里来的,而是朝着--顿卡!

此时的顿卡也感觉到了,他有些意外,就在对方的刀快要落下的时候,他那眼睛倏地睁开,宛若铜牛一般大,那侍卫下了一跳,可更加坚定了他要致顿卡于死地的决心,此时顿卡还未来得及捡起地上的刀,一个转身便先躲开了。

秦雨露此时睁开了眼睛,看着顿卡有些落在了下风,赶紧爬起来,去帮顿卡拿刀,那红袍侍卫的武功不弱,他将顿卡逼退之时,顿卡的胳臂又被地上的树枝割破了,那红袍侍卫越战越勇。

秦雨露拿着顿卡的刀,猛地看向那个侍卫,当然,那侍卫虽有些始料未及,但是毕竟武艺不错很快就反应躲开了,“没想到你竟也醒着。”

“对啊,就你那些迷%药的小伎俩,老娘我八百年前就玩腻的了。”秦雨露是故意挑衅他,而那红袍侍卫果真朝着秦雨露打去,先要杀了秦雨露。

顿卡猛地从他身后扑了过来,将他手中的刀打落在地,两人徒手纠缠在一起。

秦雨露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武艺本就不分上下,而且顿卡还受了伤不一定能赢得过,此时想到一个办法,她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在如玉鼻子下来回走了几趟,如玉慢慢恢复了神志。

“如玉,快去帮顿卡将军!”

如玉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秦雨露这么说了,她肯定是照做的,有了如玉的帮忙,那个红袍侍卫自然马上处在了下风,最后如玉将他绑在了树上,秦雨露猛地将一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怕他先自尽了。

“没事吧?”秦雨露看了一下顿卡将军的伤势,“口子还真是豪迈。”

顿卡正想着逞能,只见秦雨露撕下自己裙子的衣角,将他的胳膊几下子就包扎好了,手法很是娴熟,顿卡看着她若有所思,秦雨露却对着如玉喊道,“先搜搜他身上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姐姐,只有这些。”如玉将两个药瓶,还有一把匕首扔给了秦雨露,顿卡接过匕首,而秦雨露打开两个瓶子闻了闻,“这是上好的迷%药啊,这瓶可不好,一滴就致命,看来你这准备倒是充分。”

顿卡看着匕首上的花纹,“你是冷血元帅的亲兵?”顿卡再熟悉不过这个花纹了,他也有这么一把匕首,这是冷血给自己亲兵的信物,但是据他所知这次执行人物的没有元帅的亲兵。

秦雨露走到红袍侍卫跟前,“你可别咬舌自尽了,你若死了,我便杀了这里所有的人,到那时候,我想你的主子怕就失去了与范骁谈判的条件了。”

那破布条被秦雨露扯了下来,那红袍侍卫对着顿卡喊道:“元帅说了,若是发现你有任何投敌的可能就杀无赦,这一路我是看出来了,将军你已经种了这丫头的美人计,在你心里我们奉域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这就不打自招了?”秦雨露觉得自己有些高估这奸细的能力了,“你们冷血元帅可真是让人替他担心啊。”

此时内心最为难受的要数一旁的顿卡,他万万没有想到要杀他的竟然是自己一直忠心耿耿跟随的元帅冷血,原来一开始他就在自己身边安排了奸细。

如玉看着秦雨露,“姐姐,他们内斗,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如玉可不管顿卡是不是伤心,也不去管那个冷血是不是心狠手辣,只是觉得此时就剩一个受伤的顿卡,不逃有些说不过去。

那帮着的红袍侍卫一听如玉要跑,急的脸都绿了,“将军,你若要证明是我错了,那你就帮了她们,杀了我我也甘心!”

秦雨露突然拍了起手掌,看着顿卡那一张五味杂陈的脸,叹气了一声,转头对向那个红袍侍卫,“你真是衷心啊!愚忠!”

如玉拉过秦雨露,“姐姐,算了,赶紧走吧,不然地上这帮人醒来我可打不过了。”

秦雨露却摇摇头,走到顿卡跟前,“将军,你若是想我们跟你走一趟,我们就不走了,若是你想放过我们,那我们也随着你走。”

顿卡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的话他不明白,“你走吧,今天是你救了我一命,这恩情我该还的。”

“顿卡,你果然就是个叛徒……”那红袍侍卫的咒骂还没有说完,他的喉咙口就多了一道伤疤,那是顿卡的刀划过留下的。

秦雨露看着顿卡,“顿卡,你若是想要帮助奉域,帮助奉域的百姓,我有法子,你愿意一试吗?”

顿卡看着秦雨露,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可信。

顿卡不反驳,但却没有觉得自己形容得有什么不对的,只听秦雨露接着说:“还有,如今可不是你不怕被我连累,而是我不嫌弃你。”

“姑娘说得对,都对!”顿卡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临苏的女子都这般的伶牙俐齿?”

秦雨露笑了两声,“不全是,多的是温婉贤淑的,也有不少风扬跋扈的,我这般蛮不讲理的全是被人宠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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