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欣知道,喝醉酒的人心智错乱。

他错乱,她不能跟着错乱。

“陆爷,你起来,我帮你把衣服换了。”张雨欣只能连哄带骗。

“小骗子。”

陆海宁勾唇看着她,没动,目光灼灼。

“……”

张雨欣又不太确定了,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陆爷……你老婆在家等你回去呢。”张雨欣试探地问。

“胡说。”陆海宁看着她。

“真的,我没胡说,她给你做了饭,等你回去吃呢。”

“她哪里会做饭。”

“那你起来,我衣服湿了,不舒服,等我换好了,来陪你聊天。”

张雨欣不敢乱动,生怕动一下,身上的男人就不自觉了。

“以后还敢出去相亲吗?”陆海宁紧盯着她的眼睛。

他靠她很近,滚热的呼吸缠绕在她的脸边,带着酒气和他那特有的沉木香。

“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去相亲了,好不?”

张雨欣只好跟哄孩子似的哄他。

现在的陆海宁,跟早上那个让她滚的陆海宁判若两人。

“小骗子。”

“……”张雨欣无语,她说什么他都不信?

她怎么就成小骗子了。

陆海宁低下头,嗅到了她发间那熟悉的清香,如茉莉,又像栀子。

心口乱了节奏,血液涌动,身体燥热。

俯下身,他侧过头,想吻她的脸庞。

张雨欣赶紧躲开。

陆海宁的吻落了下来,但,落在了她的发丝上,没有吻到她。

她的这个反应让他极不舒服,极不!

抓住她手腕的大手用了力,显然,很生气。

张雨欣眸色冷淡,动了动嘴唇:“陆爷,你自重。”

“什么叫自重?你教教我?”陆海宁看着她,“三年前你脱我衣服的时候,那叫自重吗?”

“陆海宁,我就知道你没醉。三年前的事,能不能别再提了,我错了,行吗?”

每提一次,她的心就像是被扎一下。

他这样子反复提,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花了三年的时间,她好不容易快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可偏偏,他回来了。

“怎么就错了?”

“错在碰了不该碰的人。”

“张雨欣,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张雨欣纳闷了,她怎么就不负责任了?不负责任的是他好吗?

他们睡了的第二天,她还没有醒,他就走了。

她的孩子七个多月了,他得知了,还让人做掉。

她高攀不上他,可他至于这样厌恶她吗?

“陆爷,你醉了,我不跟喝醉酒的人理论。”

“不想理论,那就享受。”

“什么?”

张雨欣没有弄懂他的话,但下一秒,陆海宁的手解开她衬衣纽扣的时候,她懂了!

“陆海宁,你住手。”张雨欣挣扎。

最上面那颗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他就跟听不见似的,开始解第二颗。

张雨欣的手被他按着,动弹不了。

但她的小脸已经通红:“陆海宁,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你老婆。”

但,陆海宁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衬衣的纽扣。

她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他的欲望。

最上面几颗纽扣解开,她那裸色的蕾丝内衣露出了一部分。

陆海宁喉咙一动,体内如有火烧。

张雨欣又气又恼,只恨力气不如陆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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