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兰坐在副驾驶座也没系安全带,她被撞了额头,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闵昌海一把抓住头发,几个大耳光子,扇在她的脸上。

沈金兰被打的眼冒金星,嘴巴顿时安静下来,她很震惊的看着闵昌海,触及他烦躁厌恶的眼神,沈金兰的心慌了。

“昌海,你打我?”

“打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这个毒妇给活活打死,沈金兰啊!沈金兰,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没看出来,你的心肠这么歹毒?”

“昌海,你说什么?季司凉为了闵暖那个小贱人,故意栽赃我,你也冤枉我?”

沈金兰的眼泪猛然涌出来,仿若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爸爸,妈妈是无辜的,一切都是闵暖,是她自导自演,恶毒的想要陷害妈妈,如果她真的落到杀人狂魔的手中,她今天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们面前。”闵雪儿在后座哽咽的说道。

“爸爸,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季司凉现在已经彻底的被闵暖欺骗了,成了她的帮凶,他说妈妈容不下闵暖,其实反了,是闵暖容不下妈妈,还有我。她现在想方设法的想要弄死我们,呜呜呜……”

闵昌海转过头,看着后座眼睛通红的闵雪儿,她脸上全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的模样。

这要是换做以前,闵昌海恐怕会心疼死了,但是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在婚礼上,闹出那么一个不知廉耻,自毁终身的笑话,把他的脸丢尽了。

而且这个女儿以后,再也不可能嫁入豪门,等于白养了这么大。

闵昌海是个商人,他经商的头脑,也用在了自己女儿身上,对一个失望的女儿,她说的话,闵昌海即使认为有道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毫无底线的相信。

“够了,这么多年,你姐姐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她想弄死你们,还被你们逼的背井离乡,独自带着孩子在国外生活六年?”

“爸爸……”

“住嘴,我不想再听你诋毁你的亲姐姐。”

闵雪儿震惊不已,变了,爸爸变了,以前提到闵暖,他都是一脸的厌恶,就像碗里掉了一只恶心的苍蝇,巴不得闵暖死掉,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不应该帮闵暖说话,更不应该称闵暖是她“亲姐姐”。

闵暖就是个贱人养的贱种,她发誓,她和闵暖势不两立,有她就没有闵暖,有闵暖就没有她,她和闵暖必须死一个。

闵雪儿在心底阴冷的笑,死的绝对是闵暖,她会好好的活着,拥有闵暖贱妈留下的公司,还有闵姜新那个老不死留下的财产。

“我生不出来闵暖这种贱货。”沈金兰突然爆发了,她眼睛通红的看着闵昌海:“你也护着闵暖那个贱人,想要逼死我们母女?”

沈金兰和闵昌海在车中大吵了一架,最后被闵昌海打开副驾驶座,硬扯出来,丢在大马路上。

闵雪儿下车,闵昌海也不管她,发动引擎,轿车飞驰离开。

“闵昌海,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小三,你巴不得我们母女被闵暖那个贱人逼死,好让你的小三上位……”

“妈~”

“哇……雪儿,我们母女的命,怎么这么苦……”

**

季司凉把闵暖送到家,看到她麻木的坐在沙发上,失落的眼神,黯淡无光,他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揪住。

很想把她拥在怀中,宽阔的胸膛让无助的她依靠。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没事了。”

闵暖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的起伏,很机械,这样的她,怎么能让他相信,她没事?

季司凉放心不下她,想叫她住到他那儿去,她背上的伤还没有好,他那儿有阿姨做饭,可以安排护工照顾她,最重要的是……他每天都能看到她。

“你还有事吗?”不等季司凉想好,该怎么对她开口,闵暖就机械说道。

季司凉被气笑,亏他还在为她考虑那么多,利用完了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他走?

“赶我走?闵暖,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想怎么样?”闵暖身心疲惫,她没有力气去和季司凉争辩什么?也没有心思,去猜季司凉的想法,只是很直接问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季司凉俊脸阴沉,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好好说话了是吗?他救她也好,为她着想也好,她都没有一点感动?

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季司凉心底冷笑,是的,都是他在自作多情,但凡她对他有一点感情,都不会问出他想怎么样的话。

“问得好,算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我不会白救了你,何况我还在你身上浪费了两天时间。”季司凉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邪笑道:“我现在没有别的女伴,某些方面得不到释放,我要你的身体。”

闵暖脸色一白,挥开他的手指:“你真无耻。”

季司凉不屑道:“这个世上,除了姓无能,正常的男人都有这种无耻的需要。”

季司凉把手插进西裤口袋:“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但作为救你的报酬,我要你做我三年女伴。”

三年?

闵暖睁大眼珠子,三年也太长了。

陪他出入那种交际宴会,她的名声也不会太好,几个月她可以熬,但是熬三年,太难了。

闵暖内心强烈挣扎了一番,站了起来,对他绝艳一笑,伸手解开上衣水晶纽扣:“你想要我的身体,好,我还你的救命之恩。”

她手指颤抖的脱掉上衣,不去看他逐渐变的火热的幽深黑眸,硬着头皮,继续脱……。

客厅的空气仿佛在升温,季司凉浑身的血液,也在不断的升温,女子肌肤赛雪,身段柔美,几乎快要击溃他的理智。

季司凉心脏在剧烈澎湃的跳动,眸中出现了强烈的渴望,他想要她,浑身都叫嚣着,把她压倒。

季司凉把她扑倒在沙发,隔着衬衫,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美如白玉似的细腻肌肤。

他呼吸重了,声音沙哑道:“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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