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很理智的回应:“有什么急事可以先跟我说,周总最近主理国外事务,国内的事情都交给我打理。”

“什么!那我爸爸在那边投资的钱你?”江欣悦一着急,张嘴就来,“你一个小秘书懂什么,这种事情他当然要亲自来把关,那可是我爸爸所有的钱,现在我要用钱了,你把信哲叫起来,我要把钱要回来。”

秘书嗤笑一声,语气依旧是冰冰凉的:“江小姐,您也是玩过投资的人,江总投资的钱本来就是短期资金,利润本身大打折扣,现在如果要把钱取出来,是赚不了钱的。”

江成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对于股票和投资他还是懂一些的,连忙把电话接过来:“我知道,但是现在这不是公司有急事急着用钱吗?昨天信哲还发了消息说赚了两千万,加上本金已经五千万了,暂时能为我解燃眉之急,我先取出来,后期资金周转灵儿活了,我再把钱投进去。”

秘书面无表情,冷淡的说道:“好,我帮您看一下。”

江成闻言,心里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看来周信哲没有骗他,这个项目的确赚钱的很,现在想取九能取出来,其实对投资来说损失很大,但是周信哲也纵容这他取出来,足以见得这小子对江欣悦是真心的。

他看这个草包女儿,心情又好了一些。

几分钟后,秘书直接发了越洋视频过来,江成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接通:“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视频那边却不是秘书的脸,而是一张股市动态图,一片惨兮兮的绿,资金也从昨天的三亿变成了三千多万,这三亿里就有江成的几千万,按照这个比例,他的钱还能剩下多少?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还是盈利的吗?”江成满头大汗,险些晕过去,“周信哲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把他叫醒?”

“江总,这里面除了您的钱,周总自己的投资就占了一个亿,你以为股票动荡损失了,他不心疼吗?只是这是短线投资,风险高动荡大是正常的,周总说了,至少要等一个星期让他回温,可是你现在就要取出来,这些钱跌破最低谷,你要是现在取,那就是投资失败了,怨不得别人。”秘书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没有什么表情,像是没有看到江成要吃人的表情一般,反正对方也不可能爬到电话这边来咬死她。

江成的确是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着:“你让周信哲出来跟我说!怎么会亏得血本无归!他不是说过稳赚不赔的吗?”

秘书看着他,冷静的说道:“江总,您也是商人,没有做过投资吗?世界上哪里有稳赚不赔的投资?我相信周总也不会随意和别人承诺这样的话。更何况周总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处理海外事务,三天就睡到了不到六个小时,今天好不容易吃了药睡下,现在什么事也不可能打扰到他,两个小时前周太太的电话也没有接进来。”

“你……你们是不是故意坑我?”江成顿时气疯了,口无遮拦道,“周信哲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不是季悠悠派来的?”

秘书捏了捏眉心,看着吓呆了的江欣悦,一字一句的说道:“江小姐,你确定要现在江总的状态适合和周总对话吗?周总也亏了钱,这项投资原本就不收外人加入,周总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江总一把,现在你们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周总头上?”

江欣悦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我没有。”

“说实话,我都替周总心寒,他原本还在安排你和周家人见面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秘书说罢,直接挂断了视频电话。

江欣悦疯了一样抢过手机,“爸,你是不是有毛病?投资都是有赢有输,跌宕起伏的,你现在急着把钱拿出来,正好处于股市最低谷,信哲能有什么办法!你现在把人得罪了,我也被你连累了,我还怎么嫁给他!”

江成气得脸色发青,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闭嘴!蠢货,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嫁给他?这根本就是周信哲给我们设的套。”

江欣悦哇的一声哭出来,气得江成头疼喻裂,踉跄了几下就要昏倒。

门打开,季悠悠眼疾手快地扶着他:“舅舅,你还好吧?”

宋国邦幸灾乐祸地跟在身后,刚刚江欣悦嘶吼的声音太大,他们在外面也听到了只字片语,原本宋国邦还担心周信哲那边会是阻力,没有想到这完全是个助力,太好了。

江成一把甩开她,厉声道:“不用你假好心,你给我走开!”

季悠悠扶着宋国邦的手站好,无奈道:“舅舅,事已至此,我们言归正传,如果您拿不出钱来证明自己可以运转这个旅游项目,那就董事会投票决定吧,如果大家一致认为你可以相信,我绝对不说什么,立刻走人。”

宋国邦笑一声,说道:“老江,大家都是老朋友,这么多人都在,公司是大家的心血,你何必还在这里死磕呢?”

众位董事自然是站在宋国邦和季悠悠这一边帮着说话,林蓉扶着哭哭啼啼的江欣悦,脑子里一团乱麻,就算是想骂季悠悠几句,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

公司这些老家伙连江成都不怕,怎么会忌惮她几句话呢?

江成这才站起来,神情已经恢复到了如往昔般的镇定自若,只是眼里已经有些布满血丝,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既然事实如此,有些事情我就不再抵抗了。”

“老江,你胡说什么!”江成刚说的这儿,林蓉就连忙上前拉住他,想阻止他说下去,江成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道:“虽然我承认这个遗嘱,但是现在这个公司已经是江氏的公司。而且已经运行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年季氏的股份还有资产和现在的公司没有办法划清,根本没有办法弄清楚。”

谁知道江成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舅舅。”

是季悠悠铿锵有力的声音。

“舅舅说的有道理,这么多年,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抹杀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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