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疯老头_我眉心有个世界_低眉折腰

　　
突然一大家子的事情都需要赵钱来处理，赵钱也是深感责任重大，不过对于赵钱来说这些都是甜蜜的负担，如果人活着什么烦恼都没有，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赵钱安顿好何甜母女，独自一人驱车来到宜城夜市。
已是晚间十点左右，夜市人烟稀少。稀稀拉拉的一群少男少女围着烧烤摊，张扬青春。小摊贩们或萎靡或打着鸡血似的叫卖着。人间烟火，不过如此。
赵钱直奔夜市街尾，这里小商贩到是没有高声叫卖的，可能是因为他们贩卖的东西不一样，这里是卖旧书和文玩的地方。在这里的小商贩大多头发花白，文绉绉的，黑边眼镜成了标配。
赵钱以前爱逛这里，大多是为了收集一些旧书，特别是各种版本的庄子书籍。
赵钱已经把宜城图书馆和仰天阁的书籍全都看过了，说看不准确，应该说摸过了。想要接触点新东西，捡捡漏，只能来这类夜市书摊，碰碰运气了。
赵钱瞬间化身一位沾花惹草的顾客，这本书摸摸，那本书瞧瞧。但是有模有样，没让人瞧出个不一样来。
一大圈下来，赵钱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功法之类的书籍，大多数都在宜城图书馆接触过了，没接触的基本是一些不入流作家的小说，赵钱印象深刻的有一本都市修仙小说，作者叫做低眉折腰，写的也是鬼话连篇。
赵钱失望的向最后一个书摊走去。这个书摊老板有些不同，似风干的腊肠，靠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也不看书，也不玩手机，更不招呼顾客。
腊肠老头面前书籍很少，只有可怜的十本，赵钱正准备去翻看。
老头突然抄起手边的木棍，梆梆的敲在一块木板上，发出咄咄的声响。
看书千元一本，先付钱后看书！
木板上还贴着个大大的二维码，二维码中心模糊的能辨认出是一个鹤发童颜的仙人。
见了鬼了，赵钱心里嘀咕着。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
“手机到账一万元！”
老头听见手机发出的声音，睁大眼睛，瞅了瞅赵钱，那眼神分明是要记住这一下子付十本书的傻子到底是谁。
赵钱也不管老头异样的眼光，装模作样的拿起书来。
每本书都不厚，十来页纸，只是单张纸很厚。
前三本书都是些怪异的图画，眉心空间瞬间就将图画刻印在赵钱的脑海，也没有别的提示音，赵钱怀疑自己真是个冤大头。
又看了四本，这四本书每页纸画了一些符文，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赵钱不死心的翻看最后三本书，前两本依旧是符文。最后一本有些特殊，这特殊是相较前六本书。这最后一本，赵钱勉强能看懂，是用古文书写的一段经文。
叮，《不灭金身》先天功法，暂时无法习得。
眉心空间终于响起了赵钱希望已久的提示音。虽然不能习得，但是能够得到先天功法，这一万块花的是物超所值。
“哈哈~”赵钱痛快的大笑。
“又一个傻缺上当了！”旁边一位瘦猴模样的摊主笑骂道。
“小子，你可不能找我碰瓷，我这些书都是古籍，这是证明。”腊肠老头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像模像样的公文。
还带这样的？赵钱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奉旨碰瓷。
腊肠老头掏出的公文皱皱巴巴，不过底下鲜红的大印却是有模有样。
“老伯，您放心，我不是碰瓷的，也不会找你讨回钱，这几本书对我确实有些用。”赵钱如实说道。
“哦？”腊肠老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小子，你到说说看，你看出了什么门道。说的好，这几本书老道我就送给你了。”腊肠老头晃动衣袖，袖风刮过书籍，将地上的书籍不知卷到何处。
赵钱暗自心惊，这老头不简单，这老头的举动也不像是要送书给我。
“门道？这十本破书有什么门道，我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这书还是您老自己留着碰瓷用吧！”赵钱佯装道。
赵钱说完便转身欲走。
腊肠老头右手捏决，似要起手对付赵钱，正在犹豫之间。
“疯老头你怎么在这里坑人？赵钱你不会被坑了吧？”突然间江一淼出现在二人之间，打破僵局。
“二小姐，你认识他？”腊肠老头停止捏决，瘦骨嶙峋的黑指指向赵钱。
“帮过我些小忙的傻大个。”江一淼轻松的说道。
“哦。”腊肠老头沉吟许久，“既然是二小姐的朋友，那我就相信你小子说的话，不过你要是真的看出什么门道记得告诉我，我会给你点好处。”
“这乱七八糟的一堆书我也只是随便翻了一分钟，能看出什么门道，我是什么也看不懂随便乱翻。”赵钱以退为进，虽然老头口上承诺的很好，但是江一淼一口疯老头的称呼让赵钱心生警觉，不敢露出半分马脚。
疯老头暗想，老道我研究了大半辈子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小子随意翻一下就能看出门道？看来是我太心急了。
疯老头心中认定赵钱所说，也不在纠缠。打了一道法决，消失在原地。
“我去！神仙啊！”赵钱高呼。
“神仙你个头啊，障眼法而已，这老头就爱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灵修期高手。”江一淼凤眉瞪着赵钱。
“你没事千万别招惹他，他是个修炼疯子，你可别被他抓去研究了。”
“看出来了，谢谢江警花出手相救，要不要我以身相许？”赵钱不正经道。
“别口花花，有种来真的。”江一淼大胆的说道。
赵钱一听，立马怂了，不敢吱声。
“瞧你那样。”江一淼很是不满。
“别挤兑我了，我请你吃夜宵。”赵钱立马转移话题。
“在这里？”江一淼有些别样的情绪，别看江一淼大大咧咧一副女汉子的形象，她可从来没有和异性独自在这种环境吃过饭。江家二小姐的身份让她和这种地方没有任何交集的可能。
“我知道一家排挡干净好吃，包你满意。”赵钱不得江一淼拒绝，抓住江一淼的手往夜市中心走去。